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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503章 肾虚
    盛京这两日,出了两件丑闻。

    而睢院。沈婳睡的昏天暗地。

    对那种事,他好像不知疲倦。沈婳也从温存中尝到了些许滋味,没那般抗拒。

    可等她晕乎乎的问了一句话后一切都变了。

    ——两日一回,每回都要好几次,时间又长。你就不怕肾虚吗?

    就这一句话,沈婳已经三天没出门了,三天没出门了。

    往往都是崔韫着官服早朝时,沈婳熟睡。崔韫从大理寺回来,沈婳刚醒,敞开的领口下是红痕斑斑的雪颈儿。

    夜夜被崔韫翻来覆去的折腾。得亏无需她掌家,崔家更没有晨昏定省的规矩。

    只是沈婳不知道,崔韫的精力怎么永远使不完。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从刚从国子监回来的崔绒嘴里得知这一件事。

    是关于五公主姬诗敏的。

    “喂,你可知姬诗敏有了身孕?那卫夫人得知此事听说发了好大一桶火,闹的不可开交,去了皇宫有意求见娘娘,中途却被铁青着脸的卫熙恒给拉了回去。”

    沈婳丧丧的眸中有了亮色,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她闹什么?”

    不等崔绒回应,女娘止不住鄙夷:“当初,姬诗敏和承伯侯世子苟且,也没见卫家闹事。无非是厚着脸皮将绿帽子往头上戴,还想捞一笔好处,再得承伯侯府庇护。可见有得必有失,因果轮回若真要论,一窝子都不是好的。”

    忽而,她想到了什么,身子微微坐直。

    卫熙恒无法人道,这一辈子也不会再有子嗣了,算起来,姬诗敏也是解了燃眉之急。

    是有功之成!

    “媳妇都让出去了,孩子不是亲生怎么了?算起来卫家这次也算是有了后了。也免了回头去旁支那边过继不是。”

    不对。

    沈婳险些忘了承伯侯府。

    她看了眼天色。这个时辰,若是往常崔韫也该回来了。想到这里,沈婳就腿软发颤。

    她是被要的狠了。

    再这样下去,那还得了。

    忽而,在崔绒期待的目光下,她话音一转。

    “你今儿在国子监学了什么?”

    “啊?”分享快乐的崔绒一愣。

    沈婳盯着她,是长辈的姿态:“让你去读书,合着心思都在别的事上?”

    “好歹自觉些,声乐课堂夫子可是特地安排你坐那周家小郎君前头的。”

    崔绒觉得沈婳愈发不知好歹了,她气鼓鼓的转身朝外走。

    她刚走,却不知屋内传来沈婳压抑不住的欢呼。最爱美的女娘这次没上妆容,争分夺秒的换上罗裙,

    “快,影五呢,备马,我要出门。”

    崔绒是半路折而往返的,她从路上买的糖炒栗子气的忘了给沈婳。

    可等她去后,看着空空无人的屋子。

    怒!

    “敢情是支开我!”

    “还二叔母呢,简直无耻!”

    “这种人,我还指望她能生出听话的弟弟妹妹?”

    空气都是久违的舒畅。沈婳撩开布帘望着街道神清气爽。

    “娘子是去卫家?”

    沈婳不屑:“卫家如今住的是个小破地儿,我可不去。”

    她可不是什么屋檐都要爬的。

    两人刚离开,反方向那边传来马蹄声,崔韫从大理寺回来。一身的寒气。

    即清跟在身后,怀里抱着一叠案宗。是崔韫连夜都得处理的公务。要不是念着沈婳,放到往常,他是就在大理寺住下的。

    回了院,崔韫没见到人。

    “她呢?”

    即馨福了福身子:“夫人刚出门不久。”

    她小心翼翼觑崔韫一眼:“还让婢子转交一句话。”

    “说。”

    崔绒想起从即馨那里套的话,冷笑一声。

    “她说,她今儿宿在刑部尚书府。让二叔你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

    沈婳刚到,意外的看向坐在屋顶上,眉眼风情万种的乐伽。她走近,就听后者娇媚道。

    “就知道你多半会在。晚膳用了没,我带了烤鸡过来,亲手做的。”

    听的沈婳酥了半边身子:“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女娘在她将切好的肉递过来时,凑上去咬了一口满嘴留香。她猫眼儿一转:“你这样,姬纥得掏空吧。”

    换来乐伽一顿。

    然后,她听沈婳虚心求教。

    “他都吃什么补的?”

    乐伽看沈婳的眼神都不对了。

    正要问话,就听底下激烈的争执声。

    女娘取出一片瓦,往下看。

    “你不应?”

    承伯侯夫人穿金戴银,此刻面色却狰狞带笑:“你私底下同那些肮脏货色还没断来往,人尽可夫,凭什么不应?”

    而她对面的攸宁郡主不见半点歇斯底里,只是用那种看腌臜泼才的眼神看着承伯侯夫人。

    “婆母可敢将这些话,去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跟前说上一嘴?”

    “若是觉得本郡主不配做你家儿媳,大可去官家那里让我和你儿子和离。当初嫁承伯侯府,我便不甘不愿,眼下,可不是非扒着你家不走的。”

    攸宁郡主冷笑。她实在不知承伯侯夫人哪有脸面在她面前这般叫嚣。

    嫌她不守妇道,可别忘了她的好儿子,和人妇苟且不止还弄出个孽种来!

    承伯侯夫人气的险些晕厥。

    “胡鉴平。”攸宁郡主看向一直在承伯侯夫人身后的男人。

    沈婳这是第一次见承伯侯世子。

    模样是人群中见一眼就能忘的,身高和其母堪堪平齐,背也不算挺直。此刻双手兜着。

    听见攸宁郡主喊他,也不吭声。

    “你我说起来不过半斤八两,我养男人从不遮着掩着,你却爱做偷偷摸摸的勾当。在外面你怎么花心我不管,可至少将嘴给擦干净了。”

    “避子药的方子,别舍不得花钱买!”

    攸宁郡主:“我若像你这般,只怕生了没有五个,也有三个了。”

    说完这句话,她没理会这对母子脸色多难看。径直朝外而去,甚至跨出门槛时,扔下一句话。

    “以后这种破事,别来找我,恶不恶心。”

    气的承伯侯夫人拿起瓷盏就往地上砸。

    “真是没法没天!”

    胡鉴平:“这贱人就是这脾气,眼高于顶谁也瞧不上。不说她凭白生气。阿娘,姬诗敏那边你得帮儿子给个交代,这孩子还要不要!若不要,就趁着月份尚小,给她灌些落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