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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99.半鬼鹿人案
    肖怀森:“???”

    见肖怀森一脸被打击般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自己,沈离蹙了蹙眉,道:“怎么,九种还是太难了吗?那就五种吧。但必须熟练掌握,要是出差错,你也不要再跟我说什么修习的话了。”

    肖怀森:“………”

    如果一定要用言语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肖怀森会用生无可恋这个词。

    不,生无可恋还不够形容他绝望的程度!

    肖怀森想不通,非常想不通。

    为什么他都已经暗示的那么明显了,对方还是没有懂??

    肖怀森也不敢直接戳破心思,他怕到时候连师徒都做不成了,那他就真的和对方成了陌生人。

    那还不如杀了他。

    怎么都不甘心,肖怀森忍不住道:“我还有一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

    怎么问题那么多?

    沈离再次皱眉,考虑了下。

    也罢,看在师父这层身份的份上。

    “什么问题?”

    沈离勉强耐着性子道。

    肖怀森心里十分复杂,小心又试探的说:“傅三爷,他是怎么追到你……师父你的?”

    沈离一愣,莫名的看着对方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肖怀森故作镇定的开玩笑道:“好奇。以前师父你身边都没有过关系那么亲密的男人。师父你可能不知道,你在的时候,局里的人还有私下打过赌呢,就猜测将来师父你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我那时可是信誓旦旦的跟他们说,师父你无心风月情爱,怕会孤身到老。没想到到头输的是徒儿,还输了不少钱呢。那徒儿不得输个明白?师父,你说是不是?”

    沈离心道,看来特调局那些人还是太闲了,得给他们找些事情做。

    她一边搜寻着自己要的卷轴,一边淡声道:“没什么好说的。”

    肖怀森微怔。

    沈离说的轻描淡写,“我喜欢他,就答应在一起了。”

    “没……没了?”

    “嗯。”

    “就这么简单?”

    肖怀森有些难以接受,也不愿相信。

    沈离道:“就这么简单。他让我喜欢上他了,所以我愿意和他一起。不然你觉得会是因为什么?”

    肖怀森沉默。

    他以为傅三爷是为沈离做了很多出乎意料的事,触动了沈离,才让沈离答应在一起。

    没有想过只是出于喜欢。

    事实上,但要让沈离喜欢上这一点,就一点都不简单。

    更别提,那傅三爷只用短短几个月就将沈离追到手了。

    肖怀森恍惚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徒儿这赌输的忒意想不到。”

    “你今天的话很多。”

    沈离语气微冷。

    肖怀森激灵了下,瞬间醒神,低头道:“以后不会了。”

    沈离淡淡道:“找卷宗。”

    “……是。”

    肖怀森应声,默然上前翻找。

    两人谁都没再开口说什么。

    沈离专心于看卷宗,也没空去理会想肖怀森怎么有点反常。

    她很快找到了几份三十年前左右的卷宗,发现上面当真有她外公沈茂书的痕迹后,立即取来,就地盘腿坐下看。

    其实这几份卷宗上,并没有直接提到她外公的名字,更多的是提到她师父陈仲文,以及带队中有一沈姓队员表现突出,与队长陈仲文配合默契完美,顺利解决该案。

    一连看了五七份后,沈离才终于看到“沈茂书”这个名字。

    因为此时沈茂书已晋升为副队,上面看重沈茂书,有点想单组一队,由沈茂书负责的意思,便亲点他独立负责了好几起案子,其中包括九命妖猫案、海上绿火车案、良渚洛书案、秦王九鼎案等。

    每一件案子里,她外公的表现都相当优秀惹眼。

    沈离一一仔细的看去,脑海里慢慢勾勒出一个全新的人物。

    原来,她外公曾经那么杀伐果断,机智多谋,身手过人,好像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吸引着跟随的人不自觉的崇敬,哪怕是处于人群中,也不会被掩没。

    可后来却……

    沈离神色一黯。

    “找到了!”

    肖怀森声音突然响起。

    沈离抬头。

    几步外的肖怀森抬手准确无误的抓住朝他迅速飞来的卷宗。

    他转身,快步到沈离面前,将有些后的卷轴递给沈离。

    “这就是和埃文基人有关的那起案子。”

    “但是我刚才大概扫了几眼,发现这是被重新补录的案宗。落款人还是陈局本人。”

    “也就是说,当时他们前奉命去查案,结束回来后述职递交了案宗。可没过多久,陈局又向上面提申请,把案宗要回去,交上来了份新的。”

    沈离接过来,听着肖怀森说的,微微拧眉。

    她把面前堆着的卷轴推到一边,解开埃文基人这份摊开来看。

    这份卷宗存在的时间还是挺久的,表面都已经泛黄,墨迹也显陈旧。

    开头先标注了此次案子的核心内容——半鬼鹿人。

    最初是埃文基族人中,有一人曾离开故土,穿越广阔的大草原,进入了兴安岭山林中。但此人就此失去了踪迹,家人们遍寻不得,以为他遭遇了不测。

    一年后此人却突然回来了,不但好生生的,怀中还抱着个出生的女婴,说是自己的孩子。

    家人们问及此人过去一年的经历,此人闭口不言,也性情大变,比过去沉默寡言,木讷怯弱,不再与朋友亲戚往来。

    此人坚持说女婴是自己的孩子,其家人也就只好接受,跟着一起抚养。

    最初还是好好的,其家人都很疼爱那孩子,见孩子与那人生的也很像,便不再怀疑孩子的亲缘。

    可几年后,当地族群突开始发生怪事。

    一开始他们豢养的家禽无缘无故的死亡,都是被咬断颈动脉,浑身血肉模糊,像是被猛兽啃食。

    他们也以为真的是猛兽,加强了防备,但家禽死的越来越多,甚至开始有人也死亡,半夜常听到鬼哭狼嚎,这令当地族群无比惶恐,开始日日夜夜不分的巡逻防守。

    这样无疑是有用的。

    一个黎明,有一队巡狩的人族人发现了异样,就在当初失踪归来的那人家门口,有血迹和残尸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