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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404章 点花娘都要点最漂亮的那个
    沈婳给这些人挖了坑后,欢欢喜喜的坐上去衡州的马车。

    女娘有什么坏心眼呢,她不过期待沈瞿报复她时,出师不利能扑了个空。

    马车不疾不徐的出了丰州城。

    衡州虽近,可也要两日的路程。

    这次出门,女娘就带了小七和影五。小七近身伺候,影五驾马。

    她懒懒散散靠着车壁。手里执着韦盈盈那边寄来的信。一字一字的朝下看。

    ——韦珠珠那个***婚事黄了,整日阴沉着脸好似全天下欠她似的,这种好事,我却未有过多欢喜。

    ——早知道我不该这个时间成婚的,钦天监那帮老家伙算出来的也不是吉时。

    随后,女娘视线一凝。落在那明显小的如蚂蚁般密密麻麻的字,努力分辨。

    ——阿娘给了我春宫图,命我成婚前一日夜里偷偷看,我能听她的?可我从不知洞房竟然要那样。那棍子粗的还得***去!实在瘆得慌。为此我躲了他好几日,后特地同姬誊提了分床睡的事。

    沈婳沉默了。

    她有些没看懂。

    她拧了拧眉,视线往下落。

    想来韦盈盈很是纠结,身边也没有能说话的人。故,也顾不得羞耻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张纸。

    那日,她一提分床的事,向来最好说话的姬誊便沉了脸。瞧着有些骇人。

    韦盈盈难堪的对姬誊道。

    「我觉得——」

    就被姬誊堵了嘴。

    他食指落在女娘红唇上。

    「怕什么?不让你疼。」

    「我是个正常不过的郎君,总是贪的,韦娘子可不好为难我,那种事夫妻该做。」

    这话倒是难得的强势,韦盈盈觉得这样的姬誊有些陌生,可不等她反应过来,姬誊的眸光一颤。

    他将头压低。眼里充斥着胆怯和不自信。

    「还是……你嫌弃我?」

    「不愿同我生儿育女?」

    他语气很低沉,面色有些发白:「是我自作多情了,险些忘了你嫁我并不是心甘情愿,是圣上赐婚不得不嫁,韦娘子,是我不该动了念想。妄想与你做真夫妻,主院你住着,回头我住别处。你也莫忧心,我不会碰你。」

    这一番话,让韦盈盈惭愧坏了。

    她既然嫁给姬誊,这是一辈子的事,自然不是逢场作戏。只是不死心的问。

    「做夫妻都该那般吗?」

    「我不会强求你。」

    「你日后有心仪的郎君,只管同我道,若是有法子,我便是再不舍,……自然也要想法子放你走成全你的。可你也知道,父皇不喜我,若要和离,只怕难了些。」

    他自嘲道:「反正……我也不是头一次被舍弃了。」

    韦盈盈最见不得他这样。

    她心疼坏了。

    当场忙道她是要做真夫妻的。

    左右……姬誊挺好,对她也好。

    姬誊微微一笑:「我不逼你。」

    「我是愿意的,只是觉得不适应。」

    姬誊不同往日那般,与她隔了一丈远。韦盈盈怕他不信,急上心头,一把窜到姬誊怀里。

    「我没有不要你。」

    她说:「你可是不信我会陪你一辈子?」

    沈婳看完最后一行字后,不免沉思。

    姬誊那人!确有手段。

    只是若要计较。十个韦盈盈,都不够他玩的。

    「给韦娘子送的贺礼,可有送去盛京?」她问。

    那是她前些时日,亲自去挑的。

    「

    送了,娘子宽心,定然赶在成亲那日前送到韦娘子手里。」

    沈婳点了点头。

    「娘子可要喝茶?」小七询问的嗓音传来。

    沈婳刚要去接,行动间指尖一松,信封中被遗落的一张纸轻飘飘落在她鞋面上。

    她眉心一动弯腰去捡,等瞧清画上的***且一览无遗的图后,女娘的眼瞪大,其中充斥着不可置信。

    「娘子,怎么了?」

    沈婳有点不太好。

    总以为是看岔眼了。

    她捡起来,板着小脸摊平褶皱。又好奇的凑近,细细的看。

    这是一副简易画。

    是韦盈盈特地从春宫图里头撕了一张,一并送来的。

    寥寥几笔却出神入化。

    画上的女娘倒在喜榻上,裙摆被往上推,修长白嫩的腿压在身上郎君肩上,被埋入后难耐的接受他的索求。

    沈婳揉了揉眼睛。

    要瞎了。

    这才是真正的圆房吗?

    她震惊的张开檀口。

    ————

    许是收到了打击,女娘一路都不曾作妖,到了衡州后,她好似忘了崔韫这个人,整日顾着正事亲自招揽绣娘。

    来前,孙姨给了一张名单,正是衡州有名的绣娘,沈婳一一都拜访见了。又寻得数十位刚入行不久,年纪还不过十岁,却颇有灵气的小绣娘。

    前前后后,一并花了半月的功夫。

    影五本以为沈婳过来会见崔韫的,可俨然没有此等迹象,她更未给崔韫递信,左右她的本职是护女娘安危。

    沈婳嘴里再不提崔韫二字。

    甚至自看了那画后,有一回夜里她就做了噩梦。

    梦中的场景变得生动。

    画头的人,成了她和崔韫。

    崔韫在她体内来回横冲……

    她疼的热汗涔涔。哭着求他出去。

    最后,她是吓醒的。哆哆嗦嗦忙将那污秽不堪的画给烧了,可不能留着被崔韫瞧见,免的他学。

    毕竟,崔韫先前的表现,可见他也不懂。

    又不是什么好事,她们日后自然无需去效仿。

    又忙了一日后,正值黄昏,沈婳去了最近的酒楼用饭,刚入内就听那毫无避讳的对话。

    「秦楚阁的花魁南湘,可是最出名的,生的百媚千娇,那一把好嗓子听着就醉人,阁里的妈妈却从不让她接客,好在这次总算发了话,今爷拍卖南湘的头夜。」

    「城中一半的男的都跑了过去。那富商王老爷早就放话,万金他也舍得花,可见能抱得美人归了。」

    「瞧,消息迟了吧,拍卖早就结束了,可不是那王老爷。」

    「不是他,那是谁?」

    「还能是谁,南陵杨家那位。这些时日,他也算出名了,整日千金千金的撒,对南湘最是倾心,日日都去,指明听她唱曲儿,可不得势在必得。」Z.br>

    那边的对话仍在继续。

    「销魂一夜,只怕这会儿软香暖玉在怀,若是伺候得当,杨屿是要将美人儿赎回去当姨娘的。」

    沈婳脚步一顿。

    她眯了眯眼。倏然看向影五。

    女娘破天荒的冷冷一笑。

    「南陵杨家子?」

    「杨屿?」

    「他可真是快活呢。」

    她小拇指翘不起来了。

    「点花娘都要点最漂亮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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