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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七章:反应?
    这个下午,给夜执阳做饭的钱裴,小脸蛋儿明显僵硬许多。

    夜执阳一个大直男,自然没发现什么,莫茜有所察觉,不过这尊小魔王也没有多言。

    从去年到现在,她一直紧盯着钱裴,因为她害怕这个借着钱不庭小妹名义和饭主子的女孩儿,会用各种方法接近夜执阳。

    莫茜绝不是无的放矢,主要是钱裴的心思真的很玲珑,尤其是这段时间,钱裴在自己这里表现得更平静了。

    她始终认为反常必有妖,夏清读上去敲打敲打也好。

    ……

    虽说此次回京都大学,再有一个周,莫茜就会正式迎来暑假生活,可小美人还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在机场里更是上演了一场生离死别的不舍大戏。

    钱裴已经没有闲心情,来肉麻莫茜和夜执阳了。

    即使是现在,她都不理解为什么在午后,夏清读会因为莫茜来到长安,而对她进行质问,甚至在最后威胁起自己。

    这两个女人以前有那么多小矛盾,不也没有牵扯到自己吗?

    但她害怕,即使自己现在背靠着秦省孙秦两家,她还是害怕。

    她只是在明面上和夏清读接触得少,可哥哥嫂嫂能成婚,孙家和秦家能够巩固并且在秦省二次提升地位,说白了都是夏清读在背后一手推动。

    夏清读还只是夏家小辈中的一员,就能有如此可怕的能量,如果自己真的坏了她的好事,夏清读先前所说的无疑都会成真。

    而她更不理解,夏清读既然能坦然接受莫茜迟早是夜执阳的女人,为什么就这次不行?

    飞机离开长安,飞向京都。

    「莫大美女,这一次是心想事成了?」

    机舱内,望着身旁嘴角掩饰不住笑意的莫茜,钱裴佯装好奇地问道。

    听钱裴这么一说,莫茜反倒一副大姐大派头,她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反正我迟早都是执阳哥哥的人嘛。」

    「那…」

    钱裴小心翼翼环顾四周一眼,她靠近莫茜小声问道:「莫大美女这几天合不合适呀?」

    「什么合不合适?」

    莫茜精致立体的脸蛋儿一怔,小美人反应过来后皱眉说道:「按照姨妈期的规律来算,是有一点儿可能的。」

    说到这里,莫茜又烦闷地摇了摇头。

    钱裴反倒松了口气。

    莫茜拿这句话堵她也好,说谎也罢,可这个女人的反应骗不过自己。

    很明显,莫茜此次怀上孩子的概率极低。

    当真正清醒认识到自己和夏清读的差距,钱裴只希望她能保住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而莫茜此次不会怀孕,无疑是给她下了一记保命注。

    至于希望莫茜以后早点儿怀孕,好将夏清读那个女人气死,她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

    ……

    莫茜走后,夜执阳去孙家溜达一圈儿,看到那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而秦尚刀老爷子又招呼自己喝酒,吓得夜执阳连忙离开。

    别的老人喝酒都是品磨着喝,这老人虽说是大限将至,可仍是酒酣胸胆尚开张,就连秦霜都劝不住。

    这要是在自己面前喝出点问题,他给这一大家子都不好交代。

    回到家里,他同样需要夏清读给自己一个交代。

    ……

    夏家别墅。

    从孙家那边带回来一盒秦省***糕点的夜执阳,进门之后就一脸怪味地望着夏清读。

    将夜执阳的反应看在眼里,夏清读笑而不语。

    她等夜执阳先发制人。

    「所以,夏小姐真是打算什么都不解释?」

    终于,望着坐在沙发上四平八稳的正牌女友,夜执阳忍不住了。

    怎料这话一落,夏清读也懵了,美人转过倾国倾城的脸蛋儿,她古怪望着男友。

    「夜公子所说的「都」是什么意思?」

    「呦呵,还给我打马虎眼?」

    夜执阳打开糕点递给夏清读,皱眉说道:「昨天晚上的事儿,还有…中午叫小裴上去,夏小姐聊了些什么?」

    「昨天晚上的事?」

    夏清读嘴角勾起玩味儿笑意。

    「清读十八岁认识夜公子的时候,那会儿夜公子可是要多单纯就有多单纯,在浴室门前看了清读一眼,都会询问清读会不会怀孕?」

    「可是清读还是得说点儿自恋的话,夜公子一直和清读这么接触,并且看到一株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也成长起来,难道…夜公子就没有想过享受齐人之福?」

    说到这里,夏清读又娇哼一声,她说:「清读不过是帮助夜公子,完成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

    「而且…」

    夏清读直视着夜执阳的脸庞,她又说:「清读能觉察到夜公子现在的心情还算不错,想必…是在回味昨天晚上的事情吧。」

    被夏清读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青年脸庞顿时一囧。

    他梗着脖子很想反驳两句,最后还是心虚地转过头,给自己点了根烟。

    凭心来说,昨天晚上他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可现在这么一琢磨,虽说还是有点儿难以启齿,不过无人扰他清梦的时候,想来自己也会梦着笑醒。

    男人嘛,梦到这些不丢人。

    夜执阳干咳两声后,他似乎反应了什么,说道:「可是夏小姐昨天晚上的态度很坚决呀,坚决得让我觉得有点儿反常。」

    夜执阳能觉察到夏清读昨天晚上的古怪和执拗,奈何作不出解释。

    「反常?」

    夏清读嘴角勾起,她轻声问:「昨天孙青儿分娩的时候,夜公子有没有感觉到哪儿有点反常?」

    「呃、那是我弟媳妇儿啊!」

    夏清读一句话又把夜执阳说懵了。

    「清读不是这个意思,夜公子再想一想。」

    夏清读催促道。

    这位考古天才身躯后仰在沙发上,他望着客厅的华丽吊灯,临了说道:「也没有啊。」

    「一点儿都没有?」

    夏清读还在追问。

    对于夏清读非得要问出个答案,夜执阳眉头紧皱,再度思索起来。

    沉吟片刻,他说道:「就是那三个干儿子出生以后,看到钱大设计师虚脱在门口,我反倒很…」

    夜执阳拍了拍脑门儿,他低咦一声:「我感觉到那一刻…很轻松。」

    夜执阳如此形容。

    然后,夜执阳很无语地拍了拍脑门儿。

    「估计是前段时间,钱大设计师刺激我刺激得有点严重,看到他那副紧张样,我觉得很解气。」

    身旁,夏清读直翻白眼。

    有钱不庭跟在夜执阳身边,她这位正牌男友的确有些成长。

    但也只是有些。

    「算了,这些事情也没法儿解释吗,想必师父以后会告诉他的。」

    望着夜执阳,夏清读如是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