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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五章:跌宕起伏
    文枕儿感觉到自己这段时间就像在坐过山车,普通如她,真正体验了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

    令她委屈与烦闷的是,这种感觉并不是来自夜执阳,而是这些年她怎么甩都甩不掉的牛皮糖。

    周旨。

    自从自己和夜执阳的事情被夏家的保镖发现,她提心吊胆地过了好一段时间,终于在莫茜面前受尽屈辱后,好不容易得到点儿喘息之机。

    结果倒好,周旨那个王八蛋,有事儿没事儿就来自己面前恶心一下。

    原本她已经做好了这个家伙要是持续下去,她就给盛光意报告的打算,怎料这几天,那个烦人的苍蝇竟然又收敛了许多。

    是周旨良心发现了?

    如果真是这样,前段时间他的疯疯癫癫又是怎么回事?

    文枕儿想不明白,可周旨前后的反应,让她觉得此事并不一般。

    奈何要说该怎样让这些莫须有的事情,平平安安地不了了之,文枕儿现在是一头雾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高级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十几年的猎狼经验让哈娜无比清楚这个规则。

    她是警安,平时避免不了与县城里的各种小痞子打交道,打得多了,那些家伙就成了自己暗谋好事的小马仔,必要情况下可以为自己所用。

    只是以往的粗劣行径放在夜执阳这里,却起不到半点儿作用。

    这两天哈娜在办公室和家里模拟过自己万一被「小马仔」凌辱,夜执阳看到之后,会怎么办的情景。

    想来想去,想到那些家伙手里的九把左轮,哈娜最终放弃了这场谋划。

    夜执阳看起来平易近人,可他手底下的那几个保镖没一个是善茬,真要是正义感爆棚,一枪将配合她的小马仔给崩了,到时候惹出人命,这事儿就不好收场了。

    因此哈娜选择了淑女路线。

    这位警安得知夜执阳这几天在瑙贡诺尔附近的针叶林和草原上转悠,尽心尽力将自包装成一个在下班后恬静散心、并且与夜执阳有所邂逅的知性女性。

    前一天的效果似乎不错,城外入口处,归来的夜执阳看到她,还能聊上几句,可等到第二天,那个三十多岁的平头男子看待她的眼神,就发生了变化。

    张哥觉得这个女人,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次数太过频繁。

    尽管猎狼过无数次的哈娜能够成功隐藏眼中对于夜执阳的贪婪,张哥依旧觉得这个女人浑身的骚气。

    可这儿毕竟是瑙贡诺尔,在别人的地盘上,张哥不好发火,只能暗中给夜执阳提醒,让他小心一点儿这个女人。

    两天时间过去,转完瑙贡诺尔将近一半的县域,夜执阳已经心生些许失望,这两日耳边又没少充斥着钱不庭、张扬、张哥觉得哈娜也好,太萨部落的安吉利亚也罢,都对自己有点儿意思的声音。

    听得多了,夜执阳就烦闷起来,青年心烦意乱地对众人表示,无需在他耳边再说这些有的没的的猜测。

    然后,听不懂函夏语的哈娜,觉得时机已经成熟。

    ……

    入夜九点,蒙国西部的天色已经麻黑了去,在附近转悠两天的夜执阳洗过澡,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看到的地理痕迹。

    没一会儿,夜执阳就听见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响。

    夜执阳眉头一皱,他不是刚和那些家伙吃过晚饭吗?

    开门后,夜执阳神色一怔。

    迎面的竟然是三个钟头前,他们在城外遇见的哈娜。t.

    下午时候,哈娜穿的是一身得体的运动服,此刻却是一身遮体却宽松的粉色长裙,夜执阳垂目望着中年女人,发现其手掌

    和腿部沾染了不少水迹,尤其是长裙在水迹浸泡下,贴合着哈娜的两条大长腿,看起来分外有型。

    看到夜执阳,哈娜面露为难,也没说话,而是进门指了指夜执阳屋内的水管。

    青年恍然大悟,应该是哈娜家里的水管漏水了,希望自己过去修一修。

    可让夜执阳没想到的是,哈娜刚退回门口,女人的脑袋后面就多了一把左轮,好赖是警安,哈娜的反应速度并不慢。

    然而见到左轮,这个女人的脸色还是刹那间煞白了去。

    夜执阳脸色一冷,望着举枪的张哥,连忙摆手将其压下。

    「哈娜女士就是希望我过去给她修个水管。」

    夜执阳解释道。

    张哥却是冷冷一笑,他盯着脸色惊恐的哈娜,又对一旁的张扬努了努嘴,说道:「夜公子,我们九个人中,张总和另外五个兄弟都会说蒙语,为什么这个女人进院之后,会直接找到不会说蒙语的你。」

    张哥话落,听着先前敲门声,出了屋子的钱不庭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后,也是无奈摊了摊手。

    他早就觉得这个女人不太正常。

    夜执阳示意张哥先将左轮收起来,饶有意味盯了一眼垂目不语的哈娜,而后对张扬说道:「张总,麻烦你过去一趟。」

    话罢,夜执阳返回房屋,关上了房门。

    刚才这点小插曲,他认为张哥所言有理,甚至他也在一瞬间,认可了这几个家伙这两天对于这个女人的猜测。

    可他实在没精力再去管这些破烂事儿了。

    房门应声而闭,张扬对哈娜挥了挥手。

    「请吧,哈娜女士。」

    ……

    半个钟头左右,面露冷色的张扬从哈娜家中返回。

    这位夏家在蒙国的最高负责人没有去找夜执阳,而是将张哥和钱不庭召集在一起。

    「有什么问题?」

    钱不庭觉察到张扬的脸色,轻声问道。

    「水管是松开了,不过并不是老化痕迹,而是被人为拧开的。」

    张扬说到这儿,忍不住狠狠啐了一口。

    「心里有这么个事儿就行了,明天没必要当着夜公子的面表现出来。」

    张哥拍了拍张扬的肩膀。

    孰料张扬又狠狠啐了一口,仿佛受到天大的屈辱。

    他说:「这女人等我修好水管后,竟然褪下了衣服,试图通过先诱惑过我,然后让我松开一道门,她好将夜公子引过去。」

    小屋内,张哥和钱不庭听到这儿,嘴角直抽搐。

    无知的女人可能看起来愚蠢,但无畏的女人在任何时候都很可怕。

    接下来的瑙贡诺尔之行,他们可得将这个女人给盯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