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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嫌疑最大
    宁温儿还没说完,衡王妃就再也忍不住胸腔涌动的怒气,打断她的话,手一挥,“宁温儿,你敢承认就好,给本宫抓她起来。”

    哪怕清楚宁温儿是南璃的人,她还是不会放过的,她的女儿怎么可以任由人欺负。

    而且她也只是南璃的一个属下。

    四个护卫闻言想动,但他们都不够肖珒寒快,把他们都点了穴,看向脸色铁青的衡王妃,语气肯定,“王妃娘娘,事情还没有清楚,我的未婚妻不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

    衡王妃闻言皱起的眉头更深,对于肖珒寒对宁温儿的维护很不满,只是还是不改变主意,“肖少庄主,如何阴狠之人你不怕娶回去祸害藏剑山庄吗?还是要慎重考虑清楚的好。”

    “衡王妃,这是肖某的事就不劳你担忧,还是说回奈郡主的事。”肖珒寒看向宁温儿,语气放缓些,“温儿,你继续说。”

    宁温儿愣愣看着肖珒寒,他义无反顾相信自己的模样让她知道她没有爱错人。

    鼓起勇气转身面对气愤不已,双眸狠狠瞪着自己,仿佛要活剥了她的衡王妃,“可是这药膏不是我昨晚给阿奈贴的。”

    “你还狡辩,你刚才明明说那是你的药膏,现在又不承认了。”衡王妃气笑了,“别以为肖珒寒帮你就反口。”

    宁温儿摇头,“昨晚在家里,我是给阿奈贴上我自己做的药膏,直到她离开,上马车,那张药膏还在,可这张不是。”

    宁温儿把手里的纱布扔下,板着俏脸,如果是她做的就承认,可不是她绝对不会承认。

    肖乐澄是无条件相信宁温儿,她就肯定她不会做坏事,“王妃娘娘,事情还是要查清楚再定论。”

    衡王妃冷冽道,“那你们的意思是说我女儿自己换了有害的药膏来陷害宁温儿吗?荒谬。”

    衡王妃的话点醒所有人,如果宁温儿没用有害的药膏来皇甫奈,那药膏是谁换,她自己没可能自己害自己吧?

    肖珒寒这才看向脸色苍白的皇甫奈,“奈郡主,你的药膏是真的没换过吗?还是你睡着的时候被人换了?”

    衡王妃抢先道,“当然没有,如果有,我就不会肯定是宁温儿,我衡王府还不至于让人来无影去无踪。”

    肯定且极其愤怒的目光射向宁温儿,“所以宁温儿你别再狡辩了,就是你想害我的女儿,你到底何居心?”

    宁温儿被衡王妃凶狠的模样吓的颤了一下肩膀,肖珒寒伸手把她拉到后面,挡在她前面,“衡王妃,你也会问我的未婚妻有何居心?那请问她为何要害奈郡主?她们无冤无仇的。”

    衡王妃倒是没想到这个方面的原因,一时间也没回话。

    皇甫奈用尽全身力气开口,“母妃,我真的没事,温儿也不会害我的,至于药膏有没有换过我真的不清楚,晚上我没察觉到什么动静,只是刚才实在是痛的厉害。”

    “可是会是谁害你?”衡王妃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目光还时不时在宁温儿身上飘过。

    肖珒寒相信宁温儿,可是现在谜团不解开,如果事情传出来,人云亦云,很容易就把事实说的不一样,宁温儿的声誉会受损,他不允许对宁温儿有害的情况出现。

    “奈郡主,你仔细想想药膏没有换过的痕迹?”肖珒寒再问一次。

    一旁的大夫开口,“这位公子,从奈郡主的脚上敷药的痕迹,这药膏应该敷了六七个时辰左右。”

    六七个时辰前就是从黎家离开的时候差不多,事情又绕到宁温儿身上。

    房间陷入寂静中,宁温儿自己也乱了,她都开始自我怀疑,会不会是她自己一时情急下拿错了。

    想到这宁温儿的脸色越发煞白,垂着的左手微微颤着,倏然伸前去攥着站在她前面肖珒寒的衣袖,这样做才让她有心安的感觉。

    肖珒寒回头看了眼宁温儿,看到她这样心疼极了,不在乎外人的眼光,反手去握着她冰凉的手。

    肖乐澄见状嘴角翘起,她哥太有气概了。

    衡王妃和皇甫奈也看到了。

    衡王妃说,“肖少庄主,事情又绕到宁温儿身上,那证明她的嫌疑最大,如若你不让我把她抓起来审问,让她也尝试一下我女儿所受之苦,那我只能让大理寺来管了。”

    皇甫奈立马就不赞成,“母妃,不可。”

    倒是肖珒寒觉得可以,回头和宁温儿对视一眼,她微微点头。

    肖珒寒紧了紧握着她的手,转回头看向衡王妃,“那我们就让大理寺来查,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大理寺会给我们一个公正的答案。”

    衡王妃还没开口,外面响起一道浑厚的声线,“阿奈受伤了?”

    随后衡王皇甫裕谦阔步入内,才看到有这么多人都在,看到肖氏兄妹,“肖贤侄和乐澄来了。”

    所有人都行礼。

    “草民见过衡王。”

    “臣妾见过王爷。”

    “阿奈见过父王。”

    “免礼。”皇甫裕谦随即看向脸色极差的女儿,“阿奈怎么了?”

    皇甫裕谦不用上朝,但他经常会出城游玩,刚刚回王府。

    衡王妃立马把事情说了一遍,看着宁温儿的目光很凶狠,连带着看肖氏兄妹的目光都很不善。

    肖珒寒开口,“王爷,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只是说我的未婚妻有嫌疑而已。”

    皇甫裕谦坐下,低头想了想,抬头看向大夫,“阿奈的脚伤现在如何?”

    大夫回答道,“回王爷,幸好奈郡主察觉得早,现在换药,再敷两天就无大碍。”

    “那好,你下去开药方。”

    “是。”

    皇甫裕谦又说,“既然阿奈的脚没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没必要去麻烦大理寺。”

    衡王妃可不想要这样一个结果,可抬眼接触到皇甫裕谦罕见冷冽的目光时,所有的话梗在喉间。

    肖珒寒也觉得这样不妥,正想开口,皇甫裕谦已经预料到了,抬手打断他,“贤侄,你的担忧本王明白,我不会让一丝流言从府里传出去的,你们先回去吧,谢谢你们来看阿奈,至于药膏的事本王会查的,本王也听阿奈回来说认识她是很高兴的事,两人是那么好的朋友,也不相信会是这位姑娘做的。”

    肖乐澄和宁温儿都看向肖珒寒,他想了想,他是想找到证据证明宁温儿是无辜,可一时半会儿也没有结果,不如回去问问他表弟。

    想到这,肖珒寒双手作揖,微微颔首,“王爷,我们先告辞。”

    “好,本王听说乐澄的饭馆很不错,找天去尝尝。”皇甫裕谦脸上挂上笑意。

    肖珒寒点头,“静候王爷。”

    肖珒寒三人离开后,衡王妃很是不解,“王爷,您怎么可以把宁温儿放走?”

    皇甫裕谦屏退所有下人出去,“黎楠现在是皇上和太后跟前的红人,抓了她的人,她能罢休吗?”

    “那就让我们女儿白白被害成这样吗?”衡王妃很是委屈,坐下,抬手轻擦眼角。

    皇甫奈抬手轻拍她母妃的背部,没有开口。

    “大夫不是说阿奈的脚没事。”皇甫裕谦叹了一口气,“你别忘了,阿励的性格,还有刚才肖家小子的态度,我就算想把宁温儿留下,他一个人能把我整个王府给掀了。”

    衡王妃知道皇甫裕谦说的在理,可是就是气不过,更气他的懦弱怕事。

    皇甫裕谦看向皇甫奈,目光暗了暗,“阿奈,你好好在家养伤。”

    皇甫奈垂下头,轻声道,“父王,阿奈知道了。”

    肖珒寒三人没有回到开心楼,而是去了更近的南璃阁。

    今天皇甫励没事做,所以就待久了些,所以他们时候,他还在。

    南璃和皇甫励看到他们来了,有点奇怪,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在开心楼忙着。

    皇甫励的鼻子很灵,闻到一丝药草气息,而且知道肖乐澄一早出门去了衡王府,看到他们三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出什么事了?”

    南璃的目光划过三人,最后在不安忐忑的宁温儿脸上停下,这样的神情很罕见,“温儿,怎么了?”

    肖乐澄最急,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皇甫励和南璃闻言都挑了一下眉头,他们几乎没有多想就信宁温儿不会做那样的事。

    南璃起身走到坐在一旁蔫蔫的宁温儿跟前,“温儿,抬头看着我。”

    宁温儿很听话抬头,嘴唇瘪这,黑溜大眼此刻无神,“璃姐姐,你说会不会是我拿错了?一时情急之下?”

    “温儿,在药草这方面你不该如此没有自信,你蒙着眼睛都能分辨出百种药草,怎么会拿错?”

    南璃的话让皇甫励都再次对宁温儿另眼相看,她看着大大咧咧的,能蒙脸分辨百种药草。

    肖乐澄也凑过来,“温儿,我十分相信你,你不能自我怀疑。”

    肖珒寒看向皇甫励,“表弟,衡王妃有一句说得对,皇甫奈没道理自己害自己,借此来陷害温儿,她们是朋友。”

    南璃闻言回身来,脑海浮现一句曾经在电视上听到的话,当所有可能都排除后,剩下的答案哪怕再不可能都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