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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二章臣服
    时筝这么变态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自然也不是说改变就可以改变的。

    一棵树,如果是树杈长歪了,修剪修剪也就好了,可是如果是从这树里面给坏了呢?那可就真的没有救了。

    “时筝,你现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也不想要跟你争论,现在我也只问你一句,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们走?怎么,你是想要将我给囚禁在这里吗?就不让我离开了?其实这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对于吃的可是向来挑剔。”

    时宜环顾四周:“而且我看你这里的装修,也不是很能够请得起我吃饭的人,我劝你一声,量力而行。毕竟你背后的大主子都不允许人伤害我,你又能做什么呢?大概也就只可以跟我相看两生厌了,你确定要如此吗?”

    以前的时宜,说话声音低低的,柔柔的,什么事情都是好声好气的,在她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商量的。

    可是现在的时宜就像是一柄刀,不管是谁靠近她,都会被刺伤。

    时筝心里憋闷的快要炸开了,可就像是时宜说的一样,盛和都不允许人动她们,她又能做什么呢?

    “你们走吧。”

    白月冷哼一声,马上往外面走去。

    时宜倒是在时筝跟前停下:“时筝,下一次可不要再做让自己这么难堪的事情了,真的还挺丢人的。”

    时筝怒气上来,浑身直发抖,但却只能看着时宜跟白月离开,再看到旁边站立的保镖,时筝抓起桌子上的东西就扔了过去。

    保镖脸色不变,也并不躲闪,鲜血从他额头上流下。

    时筝猛然一怔,她是想要出出气,但是却从来都没有想过真的要伤害这个保镖,毕竟这保镖出事了,对于她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好处。

    盛和甚至还可能因为这件事情而停止援手,时筝急忙道:“行了,我这里也不需要人了,你赶紧去医院处理下伤口吧。如果盛总问起来你额头头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回答吧?”

    “时小姐放心,我自然知道该怎么答复。”保镖直接往外走去,快要出门的时候才补了一句,“时小姐你不必担心,我会打电话让其他人先过来顶班,我待会马上回来。”

    时筝这才稍微定了定心,毕竟时宜是个心狠手辣的,如果她这里没有人守护的话,还不知道时宜到底会做出什么样子的事情呢,太不保险了。

    法拉利上。

    “席太太,你可太厉害了。以前我一直当书上的人都是不存在的,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都是存在的。而你就是这当中最厉害的角色了。长的美丽,嫁的还好,自己还有能力。”

    “我刚才真的都被吓死了,谁知道时筝竟然会如此丧心病狂呢?明明还有法律呢,她却觉得自己还什么都可以做,简直就是目无王法。”

    “其实我觉得你还是挺大度的,毕竟我们之间的氛围不是很好,我也想着你大概不会管我,可是我却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对我这么好,还主动过来做这些事情,我真的很感动。”

    “我这一辈子大概也就这样子了,周舟能够有你这样子一个好朋友,真的是她最幸运的事情了。”

    白月就跟苍蝇一样,嗡嗡嗡,嗡嗡嗡,这脸皮还贼拉厚,这要是换成是其他人的话,只怕早就不会说话了。

    毕竟时宜从上车到现在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呢,但是人家白月就是可以不停的说,不断的说,而且还说的津津有味的,仿佛不管过了多长时间都不会腻歪。

    “够了。”

    时宜到底是没有忍住:“你要是再说话,我立刻将你丢出去。”

    白月猛然住嘴,她原本以为时宜这样子护着她,她们之间总归是有些情分了,但是却没有想到,时宜还是会这样子对待她。

    虽然白月是个老油条,但是时宜还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能不看穿吗?

    前世今生加起来,她的年龄只会比白月大,不会比白月小,如果就连白月的心思都无法看穿的话,那不是白白重生了吗?

    “白月,我刚才维护你,是因为我更恨时筝,同时我也的确不能让你出事,否则我无法跟周舟交代,但是我救你的意图仅限于此,如果你有其他的念头,立刻打消吧。”

    白月整个人都惊呆了:“时宜,你叫我什么?你知道不知道我也是你的长辈,你就算是再怎么看不上我,再怎么不喜欢我,你也不可以直接叫我名字的吧?你到底知道不知道礼貌呢?”

    这句话一说出来,车内瞬间低了好几度,白月甚至还打了个哆嗦。

    明明时宜比时筝好说话,明明时宜才是最不会伤害她的那个人,但是看着现在的时宜,白月心里却凉到了极致,有种恐惧油然而生,根本就无法控制。

    “白女士,我想你对于自己的定位并没有多么的了解。你到底为什么会跟时筝走,你们又说了些什么,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真的就认为我永远都不会追究吗?”

    时宜直接将所有的话都给说明白:“我之所以向着你说话,不是因为你有多么的厉害,不是因为我原谅你了,而是因为周舟,我不会允许她的母亲受到任何伤害,但是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如果你要是彻底触碰到了我的底线,我想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样子的后果,而这代价你承担不起,所以还是不要来挑战权威了。”

    白月之前也跟时宜谈话过,但是却没有一次像是现在这样子恼怒到极致,恨到极致,但是却又真的心悦诚服,不敢说出来一个字的。

    白月想她知道时宜跟时筝的不同之处了,时筝属于阴狠的倒不会多么的可怕。

    可是时宜就不一样,她温柔,强大,而又有主意,如果她要真的是想要整垮一个人,手段只怕没有最残忍,只有更残忍。

    “我知道了。”

    白月现在是彻底歇了跟时宜斗的心思,她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本。

    “我会按照你说的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