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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鸠占鹊巢
    时筝简直就是个奇葩,还是个战斗机品种。

    不然的话,时筝又怎么说出来这些话呢?

    但凡换成是别人,都不会再有这样这份想法了吧。

    毕竟她都快将人家的小命给要了,难道还指望着人家可以原谅她?

    这简直可笑。

    时渊只是弯了弯唇角,纨绔公子哥的气质就尽显无疑。

    “时筝。”时渊直接称呼了时筝的名字,“你觉得你现在再来跟我说这些话,有什么意义吗?难道我将你推进水池里,我差点没有救回来的事情就没有发生了?还是说,你认为这样子可以你妈妈不来找我麻烦。”

    时筝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解释:“小渊,你误会了,妈咪还是很疼你的,甚至于在这些孩子中,她最疼爱的就是你了,你可不能够辜负她的疼爱啊,如果就连你都不理解她的话,恐怕她真的是会活不下去的。”

    这些话说在谁的身上,时渊都会相信的,可唯独放在傅婉清身上,他是一点都不相信的。

    “行了,你不用再说这些话了,你还是想着该怎么让自己生存下去吧。”

    时渊这句话真的是伤害力很强,侮辱性因极高。

    时筝果然有些不开心:“时渊,你不要这个样子,其实我的生存能力还是非常强的,总之社会上的事情是不会伤害到我的。”

    时筝很久很久之前就来到时家。

    哪怕时筝只是时家的养女,都没有人敢做些什么。

    再到了后来看到傅婉清宠时筝宠的比时宜都厉害的时候,别人就更加不敢伤害她了。

    虽然时筝一直认为自己是靠实力得到今天一切,但其实吃到了不少红利的。

    顺风顺水的过到现在,哪怕马上就要被赶出去了,她都认为自己会过的很好,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

    等时筝被赶出时家的消息一传出去,那些昔日里有多么捧她的人,就会多么将她给踩在泥土里。

    欺负落魄的上等人,不是这些人的惯性吗?

    而时筝好像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时宜一下就乐了:“好,那我可就期待着你出去后能够一展宏图喽?希望你不会被其他人所取代?”

    这些貌似祝福的话从时宜嘴里说出来,让时筝十分的不舒服。

    “姐姐,你放心吧,这些事情我都会做到的,没有可以欺负到我的,谁都不行。”

    这句话的暗示性太强太强了,仿佛就是在说时宜一样。

    但是时宜却根本就不跟她计较。

    “好啊,那我可就看你的表现了,没准你表现的非常出色的话,爷爷会直接让你回来呢?”

    时宜这句话是在开玩笑,时筝却不这么认为,反而十分认真。

    “爷爷,真的吗?”

    时老爷子自然知道时宜这是在开玩笑,逗弄时筝。

    但又能怎么样呢?自己的孙女当然只有宠着喽。

    “真的。”时老爷子一脸正经,“如果你表现非常优秀的话,我的确是可以考虑让你回来,但是你记住,是需要你非常非常优秀。”

    时筝对自己的定位一向都不准确,就比喻她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其实自己非常非常菜,反而认为自己很厉害一样。

    “爷爷,我一定会努力,尽快回来的。”

    刚才的时筝还有几分沮丧,可是现在的是时筝开心得不行。

    她原本认为时老爷子是真的想要将她给赶出去呢,但是现在才知道,其实不是。

    时老爷子只不过是想要历练历练她而已,而这些难度很高的事情只要她完成了,她不就是比时筝和时渊都厉害了呢?

    到时候时老爷子应该会直接将时氏集团总裁的位置给她吧。

    时筝心里那个美啊,却不知道在座诸位心里那个翻腾啊。

    等到时筝走了后,时渊才一言难尽的开口:“爷爷,姐,我刚才看时筝的表情,她该不会是认为爷爷你是在历练她吧?等到她历练归来就时氏集团的总裁?”

    “之前我只是认为她有些心狠手辣,但是现在我才知道她是根本就没有脑子啊,但凡是有些脑子的,应该就说不出来这样子的话,做不出来这样子的十七个,也更加不会有这个想法吧?”

    “时筝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奇葩啊,竟然会做出这些事情?我的天啊,说真的,自己到底是不是时家的人,难道自己不清楚吗?”

    “而且还有我跟我姐两个嫡亲的在呢,而且还有这么厉害的姐夫在,再怎么轮,也轮不到她吧?真的是没有办法用语言形容了,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奇葩的人呢。”

    时渊性格活泼,身边的朋友那可真的是一沓一沓数的,但哪怕这样子都没有碰到过这么奇葩的。

    时筝果然是厉害到一定境界了。

    “如果按照她刚才的表情来说,你说的应该都没有错。不过时筝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奇葩,也许等我调查出来这些事情都你就知道了。”时宜开玩笑。

    其实她比较想说,时筝就是傅婉清品种的奇葩。

    想了想,傅婉清毕竟是她的母亲,生物学上的母亲。

    就算是她对这些事情都没有什么感觉,那也得照顾一下时渊的感受。

    毕竟时渊现在对傅婉清应该还是有一定期待的,如果让他期待都破碎的话,那也太可怜了。

    时宜心里也是有些疑问的,比如时筝的父亲到底是谁。

    前世她该知道的事情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但是时筝的父亲到底是谁,始终是个迷。

    难道是不在了吗?

    或者是一个非常非常穷的人?

    如果不是这两点的话,时宜是真的猜不到为什么在他们父亲死后,傅婉清还不走了。

    “你在想什么?”

    听到席聿衍的声音,时宜立刻回答。

    “我在思考,时筝的便宜老爹到底是谁。是不是已经死了,或者是不是一个穷光蛋。”

    时渊一脸疑问:“姐,你怎么会认为时筝的便宜老爹要不就是死了,要不就是个穷光蛋呢?”

    “这还不好理解吗?”时宜直接分析出来,“第一,妈妈根本不喜欢我们爸爸,你应该知道了吧,如果但凡喜欢爸爸一点,对我们可能就不会这个态度了。”

    “第二,如果时筝的便宜老爹非常有钱,而且没有死,为什么傅婉清不带着时筝去找他呢?”

    “第三,如果时筝的便宜老爹还活着,而且非常有钱,为什么傅婉清不带着时筝去找他呢?”

    忠国文化果然博大精深,明明是差不多的句式,只是变动了几个字,意思也就完全不一样了。

    时渊还没有回答,席聿衍就说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答案。

    “也许,他们是想要鸠占鹊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