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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76章 原来是他
    可是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上了,还好这受的伤是红伤,明显这是被刀给割的,还好这刀子下的不是太重,也是没有伤到骨头,不然这猫哪怕再是有九条命,也都是要将小命给交待在了这里。

    上了药,再是包扎了一下,到是不流血了。

    “这猫没事,”大夫连忙的说道,“也没有伤到骨头,就是伤到了皮肉,好生的养上几天便成。”

    这又不是人,所以也是不用开什么药的,过几日他再是过来帮着换一回药,就应该是无事了。

    烙衡虑抱起了妙妙,妙妙睁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也是用自己小舌头舔了一下主人的手指。

    “你说你好怎么受的伤?”

    烙衡虑以将手放在它的小脑袋上方,“她是最疼你的,也是亲自的带了你一年,你若是出事了,我如何给她找一只白猫去。”

    这世间的白猫有很多,长的相似的也有不少,可也只有这么一只叫妙妙,也只有这么一只,是沈清辞的妙妙。

    “长青,你去查一下,是谁伤了妙妙的?”

    烙衡虑对着长青吩咐了一句,伤了他的猫,怎么可能不留下什么东西下来。

    “是,”长青也是恨到了咬牙,妙妙可是他们这些人看着长大的,就跟他们的亲人一般,也是这只猫陪了沈清辞一年的时间,不知道多少孤寂的夜,也只有它在陪着她,才不至于让她最后崩溃,所以他们的对于这只猫,确是存有一份感恩之心的。

    现在这只猫又是安慰了他家的公子,是谁这么无耻的,敢是对一只猫出手,没有发现,这猫长的如此好看,又白又香的,脖子上还挂有他们朔王府的令牌的。

    而在京城之内,还没有人敢是动妙妙,谁都是知道,朔王府有一只白猫,是王府里面的宝贝,不要说砍了妙妙一刀,就算是拔一根毛,也都是不成。

    等到他查出来,到底是谁伤了妙妙,非要卸了他的一条腿不可。

    屋内,妙妙已经睡着了,小小的一团,看着大,其实只是毛比较多,现在身上缠了一圈的棉布,到是感觉小的可怜。

    还好,被大夫上过了药之后,血到是不流了。

    “公子。”

    外面木扬站在了门口,也是对着里面说道。

    “公子,出了一些事情。”

    “进来吧。”

    烙衡虑让木扬进来。而他的的手仍是放在妙妙的小脑袋上面,小家伙最是粘主人了,也最是喜欢主人,平日也都是不离开主人,沈清辞不在了,不管它了,现在烙衡虑就是它的主人了,它也只是听主人的话,也只是喜欢主人。

    木杨走了进来,再是向烙衡虑拱了一下手。

    “属下有事要告诉公子。”

    “恩,说吧。”

    烙衡虑放拿过了一张小毯子,也是盖在了妙妙的身上,这小家伙可能也是因为失了血的原因,所以到是怕冷了,小身体也是没有以前那般的暖和,当然也是当不了暖手炉。

    木杨再是拱了一下手。

    “公子,许锦秀那里出事了。”

    “许锦秀?”

    烙衡虑最近到也没有少听过这个名子,当然这名子他也是都是木杨这里听来的。

    沈清辞之所以到了这里,停了如此之久,便也是因为这母子三人,也是给他们传了一种染香术。

    他问过木杨,沈清辞可是喜欢这个许锦秀,可是木杨却说,他到是看不出来,沈清辞有多么喜欢的,但是沈清辞却是十分的喜欢许锦秀的女儿,就是那个叫妹妹的孩子。

    许也是就是因为沈清辞自身的原因,或是想起了当初与娘在一起生活,也便是如此的吧,所以动了如此的恻隐之心,也是因此在此时留了足有一月之余。

    而他之所以到了此地,只是想要知道,既是她在此地留了如此久,会不会再回到这里。

    烙衡虑低下头,看着妙妙的缩成一小团的身子,它现在就连小脑袋也都是埋在毯子里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冷了,小身子也是在发抖。

    “她怎么了?”

    他再是问着木扬。

    是公子,木杨这才是言道,当初夫人离开之时,曾是让暗卫带回来一句话,说是若日后这许锦秀母子落难之时,让我们帮肤一下。

    “出了何事?”烙衡虑的手指微微的握了一下,而后再是拉过了妙妙的小爪子,将自己养气的内劲传给了它,虽说有些浪费,不过不用,也便是废了,浪费的休息过一晚之后,便又会养回来。

    “公子,许锦秀被人带去了县衙。”

    木杨接着道,也是说在自己的刚才是得来的消息,王二郎将染香方子卖给了一位刘姓的掌柜,现在的刘姓掌柜逼着许锦秀交方子,而许锦不给,现在的那位苏掌柜,将许锦秀告到了县衙,现在这边的知县已是开堂问案了。

    “本地的知县是谁?”

    烙衡虑到是未打听过此事,他本就不想同此地的官员有何交集,他当他的知县,他在此地等着他的人。

    “禀公子,是宋明江。”

    木扬忙是回道。

    “哦,是他啊。”

    烙衡虑微微勾了一下自己的唇角,“阿凝做的事情,最后没有想到却是便宜了他了,不是靠此机会,他还在京中闲散,这到是当了一名知县了。”

    “我们去看看。”

    烙衡虑抱起了妙妙站了起来,我也想要好生的听听这位宋大人要如何的审案,要如何的将娄家的香方判给别人。

    而在烙衡虑的心中,宋明江就是蠢才代表,好好的一盘好棋,生生是被他给打到了如此烂,堂堂的状元,不修品德,非要给自己娶了一堆的女人,他自己都是将自己当成了猪,还能怪谁?

    小俊王多子的命,不是人人皆有的。

    没有那般能力,却非要做那些不在他其位之事,他到是借的好势啊,可若是他连这个县官都是当不好,还是去当个守门兵去吧。

    而此时的县衙之内,许锦秀跪在了地上,而她还小的女儿,与是亏的崔掌柜心善,将妹妹抱了去,否则,莫不成还要让妹妹如此小的孩子,跟着她娘一起跪在这县衙不成。

    此时崔掌柜的心中也是不安,她将妹妹交给绣楼里的人之后,便也是到了这里,她知道那些染了香的绣帕会十分的赚银子,也会令不少的人眼红,可是这些方子她拿不到手中,不过亏的她是先下手为强,所以这帕子也便只有她一人在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