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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番外一:木言、阮瑜 大婚
    半生之事尘埃落定,曾历经风雨的人们皆遗忘了那段岁月。

    西宁国主被东宁太师击杀,群龙无首之际,西宁陷落,大军连连败退。

    太女带领大军成功击退西宁大军,历经数百年的分裂,两国终于一统。

    而这场战役也‘半江战役’。

    “东宁发生了何事,这般热闹?”

    几个外乡女汉好奇眺望,府城中张灯结彩,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洋溢的笑容甚是热闹。

    旁边的女汉听到她们的话,将头凑过去肯定问了一句:“你们是外乡人?”

    女汉们有些不明所以点点头,“你为何确定我们是外乡人?”

    女汉摆摆手给出答案,“嗨,府城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你们不知道定是来府城的外乡人。”

    “那府城到底发生了何事?”

    其中一个急性子的女汉耐不住性子发问。

    女汉神秘一笑,“哎,不与你们打哈哈,今日是当朝太师成亲的日子。”

    女汉吃惊,“你说的是那位单枪匹马击杀西宁国主的太师?”

    女汉得意点头,太师声名远赫,现下整个东宁国是无人不知、不人不晓,别说是大人,就连三岁孩童都能赞上几日。

    太师府

    木言如坐针毡,时而左顾右盼,一早间已在院子中徘徊了不下十次。

    孟大恒早已守候在太师府,她坚称主家大喜之日,她岂有缺席之理。

    “你们说,主子这般焦虑,迎亲时会不会因过度紧张而晕厥?”

    孟大安侧目瞥了一眼自家小妹,轻声斥责,“不得妄议主子。”

    孟大恒贱兮兮地凑上前,“姐,你如今已是右将军,怎么还称太师为主子呢?”

    孟大安眼神坚定,扒开搭在肩上的手,“主子永远都是主子。”

    苏吉山罕见沉默寡言,但她的眼神同样流露出无比的忠诚与坚定。相国府

    “哥夫,我脸上的妆是不是太过浓了些。”

    阮瑜虽嘴上说着脸上的妆,眼睛却是频频往门外看去。

    景清玉好笑的将他的脸摆正打趣,“别动还差最后一笔,瞧你这紧张样,别一会儿见到太师腿都软了。”

    “哥夫,你变坏了。”

    阮瑜羞恼的瞪了景清玉一眼转头和萧飞羽告状,“二哥夫,你可要为我做主。”

    二哥夫!

    萧飞羽被这声二哥夫惊住在原地,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见他如此,阮瑜和景清玉噗呲相视一笑。

    萧飞羽和阮故的事情他们也是知道一二的,更何况那么久过去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萧飞羽心中也是有阮故的,只不过他还未察觉到自己心意罢了。

    在阮瑜心中早将萧飞羽视作自己的亲人。

    “来了。”

    “接亲的人来了。”

    被打发去门口观察的小竹和小然两人一前一后欢快的跑进门报信。

    听到人来了,阮瑜刚放松的心情瞬间紧张,这下更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没多久阮靖从门外走来,看着自己从小到大保护的小弟,她形容不了现在的心情,及其复杂又不舍。

    不知道何时起从小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孩长大了,也到了成婚的年纪。

    “小弟,阿姐带你出去。”

    阮瑜鼻尖一酸,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嫁人的含义。

    相国端坐于大堂正厅,神色凝重,紧握的拳头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与不舍

    阮靖带着阮瑜来到大堂,见到双亲的一刹那,阮瑜眼中的泪珠滑落,跪在地上拜别双亲。

    “瑜儿拜别母父、阿爹。”

    阮爹轻哭出声,起身拉住自己八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孩儿,爱怜的摸了摸孩儿的秀发。

    “瑜儿,今后若是受委屈了便回家,你母父和阿爹永远都是你的后盾。”

    阮瑜含泪点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见时辰差不多了,阮靖蹲在自家小弟跟前轻声道:“小弟,阿姐背你出去。”

    在大门口静候的木言,心有所感,抬眸间,便见那心心念念的身影。

    她轻抚着狂跳不止的心口,仿佛它下一秒就要破体而出。

    那是阮瑜,她的小公子,亦是她此生的夫郎、爱人。

    自意外跌入这个世界,原想安然度过余生,未曾想,命运的红线竟将她与小公子紧紧相连。

    阮瑜如同阳光般炙热闯入她的生活,自那时起,她便深知,此生此世,再也无法割舍这份感情。

    阮靖小心翼翼的将自家小弟放下,亲手将自家小弟交到木言手中。

    阮瑜仔细的感受着某人手心的湿度,心中不由得暗自偷笑。

    言女郎面上看着神色如常,害得他以为只有自己紧张,没想言女郎这般表里不一。

    阮瑜心中甜滋滋的仿佛裹上一层厚厚的蜜糖。

    现在正紧紧握住自己的人是言女郎,自己的妻主。

    他此刻非常庆幸那时候的坚持,也庆幸那次勇敢的偷跑出去,他才拥有此生唯一的爱人。

    站在一旁的阮故皱着眉头厉声警告,“木言,若是你对我弟弟不好,无论你有多大的本事,我也会让你付出代价。”

    木言朝跟过来的阮白瑜和阮爹跪下,郑重许下诺言:“母父、阿爹请放心,木言必将倾尽全力,守护小公子周全,生生世世。”

    阮爹闻言,眼中泪光闪烁,感动地连声称赞:“好孩子,从今往后瑜儿就交给你了,”说着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时辰不早了,去吧。”

    在如何不舍,也不能误了时辰。

    “天地为媒,一拜缔结良缘。”

    “高堂在上,二拜感恩庇护。”

    “夫妻情深,对拜共誓白头。”

    “礼仪既成,幸福永结。”

    夕阳余晖温柔洒落,映照着两位佳偶,天成佳话,顺遂人生。

    眼前的景色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晚霞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定格在这一刻的美好。

    夕阳下的微风,轻轻吹拂着他们的衣角,带来了丝丝清凉,也带来了未来的期待。

    前厅木言应付着宾客,新房中阮瑜优哉游哉的吃着自家妻主精心准备的吃食。

    “公子,快快将腿放下去,若是被人看到了定要说三道四了。”

    小竹手忙脚乱的将自家公子的腿放下。

    一旁的淮安殷勤的地上一块糕点小脸严肃,“妄议论他人者,乃小人也不必理会,若小人放肆可以武力解决。”

    阮瑜得意点头,“安安说得对,能用武力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情,不亏得了本少爷的真传。”

    小竹头痛扶额,心中忍不住怀疑可可爱爱的小哥儿真不会被公子带坏吗?

    门外听了好一会儿的木言低笑进门,见木言进来小竹行了个礼很有眼色的带着小淮安出去。

    阮瑜呆愣之际,眼前的女郎已近在咫尺,轻拂去他嘴角上的糕点碎屑。

    他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擦拭嘴角,脸颊羞得微微泛红。

    “言女郎不是在前厅待客吗?”

    他疑惑地望向眼前这位笑容盈盈的女郎。

    木言眼中闪过一抹暗光,靠近阮瑜,轻声细语:“不管,为妻已安排好一切。”

    想要在她婚宴之日算计她,她们还嫩了点。

    阮瑜噗呲一笑,扑进某人的怀里,“言女郎,你又做坏事了。”

    木言轻轻抚摸爱人的秀发,“能让他们不坏事便好。”

    阮瑜脸颊轻轻蹭了蹭某人的胸膛,“妻主,谢谢你,谢你如此护我。”

    去寻那西宁国主决战之日,妻主就预见性的同他说过可能发生的事情,瞧着心爱之人奔赴险境,他心中焦急万分,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拖累妻主。

    那日在医馆时,他见回来的人不是她,是那一直窥视妻主身体的半生时,他是那么的害怕,怕她再也回不来。

    好在上天垂怜,老天爷将他心爱的人重新送回他身边。

    谢她!

    木言难言,心疼的紧紧抱住心爱的小公子。

    “你因我只能陪伴亲人身边十年,至此再也见不到他们,你不怨我?”

    她在怎么努力也只能和系统争取到十年的时间,十年后他们就会离开这个世界,她的小公子也将永远的失去亲人。

    阮瑜摇头坚定开口,“言女郎莫言说这样的话,母父和阿爹能理解我们的。”

    原谅他的自私,家人和言女郎之间,他选择了言女郎。

    他真的承受不了言女郎在他眼前烟消云散。

    唯有成为系统,他心爱的人才能活下去,那么他愿意自私一些。

    阮瑜抬头,发现女郎的眉头依旧紧锁,他不知哪来的勇气,竟轻轻亲了上去。

    尽管只是短暂的几秒,他仍羞涩地低下了头。

    木言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愣住,心中的荡漾再也无法抑制。

    “瑜儿,唤我一声妻主。”

    阮瑜何时见过木言这般孟浪的模样,不禁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内心更是如同涟漪般层层涌动。

    “妻、妻主。”

    看着小公子那娇羞的模样,木言眼中的暗沉更甚,再也忍不住,深情地吻了上去。

    长夜漫漫,他们的时间,还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