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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生,逃命要紧 第104章、渣爹的基因太强大
    回家的路上,轻灵心情有些沉重。

    人微势弱,无辜被强权欺凌,头上随时悬着一把刀,这种感觉简直太糟了!

    她们一家跑的快暂时躲开了,金玉一家却不知要忍到何时,被踩到泥里还只能忍声吞气。

    那母女俩的画像就在她的书里夹着,等她想好了再决定到底要不要告诉娘亲这件事。

    娘亲十分谨小慎微,虽然不会拦着自己与金玉的友情,却会时时担心池鱼之灾。

    毕竟今天吕庆娘才来高家闹了一场,她得考虑清楚了。

    更让她无语的是,杜宝意居然与她有五分相像!特别是两人还都婴儿肥未消。

    相像的地方主要在轮廓骨相脸形上,并不在五官,想化妆遮掩都不好着出手。

    妆容服饰相近的话,比如同穿学子服或者有些撞衫,明眼人一看就是姐妹。

    当然,如果妆容衣饰气质相差太远,比如一个做千金小姐打扮,一个做小村姑打扮,仅五分的相像度,谁也不会把两人联系不到一起。

    这五分相像瞒不过细致入微的作画人,高金玉果然十分惊讶。

    “她的脸型和鼻子怎么有点像你,不对,鼻子几乎完全一样?头型也一样?

    她打了几句哈哈掩饰过去,其实心里十分无语,渣爹的人品太差,基因却实在太强大!

    想到小春芽,轻灵加快了脚步,大家今天辛苦了,已经安排娘亲晚饭加红烧鸡块,两只。

    一进门就看到干净整洁的春芽正和诗云一起整理花草,元宝在一旁逗她说话,心情顿时好起来。

    小脸白白净净,穿着一身买来的新棉衣,半点“伤病”也无,只是又瘦又小象个小可怜。

    虽然知道一定会成功,看到活生生的人才真正放下心来。

    小可怜看到轻灵有些不安,怯生生地过来行礼,张了几下嘴却说不出话来。

    元宝怜惜地说:“这孩子非要帮着干活不可。

    可怜身上不但瘦骨嶙峋还有新伤旧伤,那对狗爹娘迟早遭报应!

    你别担心,已经上了药,大夫还开了药膳,很快就能养好。

    哈哈,今天的戏可精彩了,姑姑已经告诉我了,你要听吗?”

    台词都是她编的,剧情也是她设计的,轻灵倒也没那么急着想听。

    示意她稍安勿躁,要先安抚小可怜。

    娘亲虽然嗔怪她自做主张,却也没拦着救人,也安排好了春芽的出路。

    诗云比她大四岁,过几年就要考虑亲事,是该找个合适的人从小培养。

    春芽本性纯良年龄正好,以后就让诗云带着她。

    从春芽洗去易容恢复原样后,诗云就明白了小姐让她们尽快去官府记档的用意。

    那对狗爹娘粘上不死也得脱层皮,也只有官府才能吓住他们。

    “小姐放心,我会照顾好春芽妹妹,也会用心教她的。

    小姐给她改个名吧,让她和过去一刀两断,不,刀割水洗,也不姓朱了,跟亲娘姓柳。”

    小姐和夫人好心,说郑家就只剩她一个人了,没让她改名,说是留个念想。

    春芽眼泪簌簌直落,她张着嘴,半晌才艰难地从嗓子眼挤出一声“娘”。

    诗云又惊又喜,自从得了失语症,她从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

    轻灵明白了,含笑拉起她的手:“你娘起的名字很好听,姓也好听,柳春芽,多好呀,以后就叫这个名字。”

    “诗云姐姐,你以后教她读书吧!”

    许多有口疾或心理疾病的人当众开不了口,背过人却能读书读文章,这也是一种治疗方式。

    轻灵还有重要的事要要安排,先得和娘亲商量。

    京城的产业越来越多,林伯年纪渐大力不从心,阿寄叔又不通庶务,他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除了始平的庄子,一年还得去洛阳一趟,还要管家里的杂事,福田叔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还得防着万一碰到渣爹被认出来。

    如果有可靠的人专门管理始平和洛阳的产业,福田叔专管京城诸事,就方便的多。

    他们急需人手,不懂怎么做事可以教可以学,关键是要品性优良忠心可靠。

    严大哥严大嫂的名字从诗云嘴里蹦出过好多次,一听就是品性好又爱操心的性子。

    家中六口人,两夫妻带着两个儿子和爹娘。

    本来日子还过得去,严大哥的祖父母先后生重病又相继过世,他们无奈借了高利贷。

    利滚利象大山一样压在头上,至今还没有还完,日子也被彻底拖垮。

    夫妻俩在城里艰难谋生,两个儿子经常扔家里大的带小的,严大嫂厨艺好给人做帮佣,严大哥为了多挣钱在粮行扛包。

    爹娘年过四旬还在乡下帮人种田,他家是大杂院里最穷的,吃不饱是常事。

    在这种情况下还肯给春芽均口吃食,那就是真的善良。

    只要肯签身契,完全可以当二管事培养,一家人先全部安排在庄子上慢慢学规矩学本事。

    高利贷可提前帮他们还清,免得没完没了再滚下去,以后从月钱里面慢慢扣。

    叶婉云早就认可了女儿的能力,当即同意了,自家确实缺人手,忠心可靠的人并不好找。

    诗云不敢在大杂院现身,托人告诉严家这个消息时,一家人正抱头痛哭。

    原来债主扬言如果赶在年前还不清债务,就要把他们两个儿了卖给人牙子。

    俩口子已经二十多岁,卖身为奴人家不肯要,只能卖去盐场或者矿场做苦力。

    债主甚至还说老俩口实在卖不出去就算了,就当积德,还不完的债务由他们慢慢还。

    如果赶在大年三十前还不上债,顶多许他们过最后一个团圆年,正月初五过后牙行开张,一家人就要天各一方生死不知。

    简直天都要塌下来了!

    身份文书和户籍押在债主那里,有老有小还没钱,债主肯定也盯着,能跑哪去?

    绝望之际,诗云托人送来了消息。

    简直是神佛有眼菩萨相助,一家人喜极而泣感恩戴德。

    第三天吃早饭时,无忧轻描淡写地说:

    “这几天没人使唤,春芽那个继母昨晚熬夜洗衣服,不小心滑倒摔断了腿,伤筋动骨一百天,看她还到处乱打听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