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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真相大白
    冷英杰坐定后,法官示意庭审正式开始。

    一些例行的问话后,冷英杰开口,“我要状告姜姝彤女士,五年前买通他人绑架侵犯我妹妹冷灵姗。”

    法官问证据。

    原告律师在大屏上投放姜姝彤和田飞见面的照片以及录音,他一边展示着证据,一边道:“这是不久前,姜姝彤女士再次故技重施五年前的手段,买通一人欲对579艺术园区的解说员许念夏女士实施侵犯的证据。”

    看着眼前的一切,温宁心怦怦跳得厉害,这时候旁边有个女人呜呜地哭了起来。

    转头一看,是个眼生的。

    或无意也好,或他人阻挠也好,温宁其实一直没有关注过冷英杰跟许念夏的绯闻,所以并不知道有这么个人。

    只是看她哭得委屈,难道是这次差点被伤害的人?

    温宁心里惊了一下,姜姝彤胆子居然大到这个地步。

    法官道:“这不是同一起案件,之间有什么关联?”

    原告律师站起来解释,“有关,法官大人,照片中的男子叫田飞。”

    说着,律师冰凉的眼神看向姜姝彤。

    姜姝彤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大叫,“什么田飞,我不认识他。”

    法官敲了敲法槌,“被告请保持肃静,原告方继续。”

    原告律师娓娓道来,“这个人叫田飞,就是五年前姜姝彤收买的田良的哥哥,五年前田良和徐林收了姜姝彤的定金去帮她绑架一个叫温宁的人,但是阴差阳错绑成了我的当事人冷英杰先生的妹妹冷灵姗。”

    台上的姜姝彤和席间的人都是一脸震惊。

    冷家的人纷纷偏头看向温宁,谁也没有想到英杰查到的事情居然会是这样。

    沈时卿紧绷的脸颊微微颤抖,五年前差点被伤害的人是温宁???

    温宁大脑一片空白,当初所有人都误以为是她丢下冷灵姗才导致冷灵姗被绑架,她万万想不到,对方的目标居然会是自己?

    而灵姗不过是个替罪羊?

    这个认知让温宁很是战栗,一点也不比当年的愧疚少。

    台上的冷英杰看了一眼温宁的方向,知道这个真相会让她再生出别的胡思乱想,不由得眉头紧锁。

    被告方律师这时提出质疑,“请问原告律师,为什么我的当事人会找田飞而不找田良呢?请给出合理的解释,如果我的当事人真的做这种事,不是更应该找曾经找过的人吗?”

    姜姝彤有些心虚,跟律师沟通的时候当然是什么事情都要告诉他的,这个律师在港门是出了名的只要给钱,死人也能说活了的主。

    所以在他面前没必要隐藏真相,反正他也不在乎你是不是真的违法乱纪,只要给钱就行。

    这个人是董明玉在外面联系的,听完这些后,律师给出的话是,将计就计,田良估计是已经死了,查无对症。

    不等原告律师阐述事实,姜姝彤这边的律师步步紧逼,“据我所知,杜纳的电脑人才是国内顶尖黑客,想要伪造电话录音这种事情小菜一碟,今天在座的任何一个人,只要拿到部分说话录音,我也可以找相关的专业人士,模拟出一段虚构的语音出来。”

    法官问原告,“你们还有什么证据吗?”

    原告这边请上了田飞,田飞将设局让姜姝彤露出破绽的过程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还道自己可以提供一系列的证据证明他跟田良的兄弟身份。

    法官问,“田良现在在哪里?”

    田飞红着眼眶,“死了,当年他给姜姝彤办完事,姜姝彤就把他跟徐林卖去了缅北。”

    席上又是一阵阵轻声热议,这是斩草除根啊。

    冷少廷气得手发抖,他猜到姜家可能在这件事里有什么影响,只是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做得这么绝。

    叶羡君怕他心脏受不了,忙拍了拍他的背顺着气,温声道:“别急,别气坏了身子。”

    冷怀渊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此刻体现出来的气魄就跟别人不一样。

    他虽然心痛,也早就料到了姜家不干净,事实虽然听来心寒,但是英杰的决断和这些年的不放弃,也让他满怀安慰。

    被告律师发问:“你们拿得出证明我当事人贩卖人口的证据吗?”

    原告律师道:“法官大人,田良和徐林被卖到缅北这件事不是姜姝彤做的。”

    姜姝彤死死盯着他,可还是听到了那句话。

    “是她的父亲姜广城,现在姜广城还涉嫌商业犯罪被抓了,贩卖人口这件事,是另一个案子,暂且不归为本案。”

    冷英杰冷眼看着眼前一切,淡淡道:“法官大人,我这边还有别的人证。”

    法官和陪审交流了一下,“允许原告证人上庭。”

    还有谁?姜姝彤惊恐地盯着门口,大门开了,居然进来两个人。

    一个是自己的助理,另一个,是林萱瑶!

    她为什么会来?

    为了让自己落网,冷英杰到底做了多少事情?

    第一个上庭的是姜姝彤的助理。

    她首先做了一番自我介绍,“法官好,各位陪审员好,我是姜氏集团人事主管姜姝彤的助理苏婧璇,一直以来我做着所有人事主管该做的事,可是身份却只能是姜小姐的助理,就因为她其实没有一点工作能力,在公司只是个虚有其表的空壳领导,这些年我一直默默做着所有工作却没有得到公平待遇,还要像她的丫鬟一样伺候她,受她折辱。”

    被告律师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阴沉地发问,“苏女士,所以你说的这些只能证明你在姜氏企业受到了不公平对待是吗?这些事跟本案有什么关系?”

    苏婧璇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泪意,“就是因为我做了太多该做不该做的事,所以我从知道,五年前姜小姐往境外的账户打过一笔钱。”

    她缓了缓道:“那笔钱是走的公司的账不合规矩,我当时就问过她,可是她把我骂了一顿还叫我不要多管闲事。不久前杜纳的杰总查这件事情找到我,跟我核对后才知道,她就是把钱转到境外账户再汇给一个叫田良的户头。”

    “贱人”姜姝彤咬牙切齿骂道,随即发了疯般地吼起来,“吃里扒外的家伙,你想害死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