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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乍到,赚钱跑路很重要! 第十九章 大伯
    姜安饶是希望自己种的东西可以换钱的,不过也不能全指望这些。

    他们赚钱是迫在眉睫的需求。小打小闹倒买倒卖的倒也不是不行,可这样的赚钱方式注重一个细水长流。

    然而宋国的危机就像是个炸弹,在他们一家人看来,真是随时都可能爆的。

    所以他们这时候要想法子赚快钱才行。

    直播间的观众们也知道他们一家如今的情况,纷纷帮着想主意,不过因为时代所限,大多数的主意在这年月都用不上。

    这一天上午的直播算是无波无澜的度过,因为有老爸上街的镜头,观众们看得也不是太无聊。

    姜安饶跟姥爷成功的分好了各类种子,并且分好了类,留下一部分要种下的以外,其他的都又重新收了起来。

    等他们把播种前需要预先泡水或者晒太阳的种子都处理好,姜爸他们也都回来了。

    又到了午饭时间,一家人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讨论事情,这是家庭时间,所以姜安饶关了直播间。

    牧来送饭的时候,通知了姜爸一句,说下午大少爷也许会来牧场巡视。

    虽然姜爸在家族里不受看中,但是一家人在牧场住着,平日里就算不管事情,也是主人身份,算是这个牧场的负责人。

    而作为家族的商队掌管者的姜家大哥若是亲临,他们一家还是要做好欢迎工作的。

    对于在这乱世之中,能够带领一支商队来去各国的人物,姜安饶也是挺好奇的。一家人吃过了午饭就等着大伯的来临。

    并没有等很久,他们大概午时正吃的晌饭,午时末,便有一队人骑着马来到了牧场外。

    牧连忙通知了姜安饶一家,然后飞跑去牧场门口迎接了。

    到姜安饶一家也走到牧场门口附近时,那位传说中的大伯已经带人牵着马进了牧场。

    大伯一路走来,路两旁皆是跪倒行礼的奴隶们。

    “大伯”浓眉高鼻,想来是因为常年在外奔忙的缘故,看上去皮肤略黑;他头戴黑色皮冠,身穿暗青色绸袍,行路昂首阔步,宽大的袖子显得很有气势,通身自带一种自信的神采。

    他远远地看到了姜安饶一家,视线在一家人身上扫过,最后看向了姜爸。

    “阳弟,许久未见,可还好?”

    姜爸还好是有记忆的,依着礼数行了礼。

    “大哥安好!弟弟一切如常。”

    姜妈带着姜安娆跟姜池雨也都行了一礼,就是简单的问候一句。

    大伯对姜妈几个人颔首,说了声好,之后当先向牧场里头走去。

    姜安饶兄妹俩都注意到了大伯身后跟着的人。

    大伯带了十二个人过来,各个都是精神气十足的壮年汉子,他们腰配长剑,一行一止都很整齐,显然是经过训练的护卫。

    姜安娆跟哥哥走在最后,突发奇想的小小声问自家哥哥:“哥,这些人你一个能打几个?”

    她哥很不含糊,呵一声表示,这些人一起上都不是他对手。

    姜安娆就觉得哥哥臭屁的样子挺好玩,忍不住咯咯笑出声,但是心里其实对于哥哥的话很是信任。

    这些护卫看着唬人,但是在她眼里,也不是什么高手。

    打架又不是光看样子的。她觉得除了打头儿的那几个大汉,其他人连她都未必打得过。

    兄妹俩其实也不过是无聊闲谈的几句,谁成想,他俩说完,当先跟着大伯的那个大汉就回头了。

    他瞪着眼睛看着兄妹俩,很明显的不满以及看不起。

    他没说话,却用眼神吓唬兄妹俩。

    若是寻常小孩子,被他那眼神盯着,估计很快就受不了了,甚至会被吓哭。

    但是兄妹俩哪会怕,于是一个大人,两个孩子就开始眼神较劲。最后还是大汉以为不得不跟上去只好先挪开了眼睛。

    姜安饶兄妹俩没把这插曲当回事,继续跟着众人。

    这位大伯带着人,把牛棚,马棚驴棚羊圈等等都巡视了一圈,对牧场一切还算满意后,才带着众人进屋。

    巡视期间,牧还上报了昨日姜安娆救下一只牛犊的事情。

    大伯闻言,有些意外,他看向了姜安娆,

    “饶?很好,做的不错!”

    虽然是表扬的话,但是略有些高高在上的味道,也许是这个时代的人长辈对于晚辈的夸奖就是如此,但是姜安饶并不喜欢。

    姜安娆:谢谢夸奖呢。

    心里这样想,但是事实上还是要有礼的回复的。

    大伯也看到了姜安饶那些圈起来的试验田,他知道这块地方,只是疑惑牧怎么还没把篱笆拆掉。

    牧据实以告,是姜爸带着家人在那边种了东西。

    大伯有些奇怪的看了眼自家弟弟,又看了看姜安饶等几人,没有马上说什么,也没有说要离开,而是带着众人去了牧场里,姜安饶他们住的那一片房屋。

    众人进屋坐下后,大伯看向姜爸:

    “阳弟这两日又进城去了?”

    “是”姜爸答,“例盐用完了,所以进城去买些。”

    大伯闻言,想了想,没立刻说什么,而是挥手把人都遣下去。

    到屋里只剩他跟那个壮汉还有牧以及姜安娆一家人,他才看着姜爸一叹气,道:

    “你那例盐是用完了,还是又抵出去做赌了?”

    姜爸:“……”

    姜安娆差点笑出声。

    老爸背了原主的锅,还不能吭气,真可怜。

    姜爸不想继续背锅,于是实话实说:前天他去斗场,赢了十两金,之后就再没有赌过了。

    今日真的就只是去买了点盐巴。别的啥也没干!

    大伯听说他比技击赢了十两金,并没有松口气的感觉,反倒是眉毛拧的更紧,甚至有些恼怒的道:

    “你竟然还敢去比技击?!那可是会出人命的东西!”

    “兄长莫要误会,不是我要去比技击的。

    是有个人,他的主人病重,急需用钱,他想入场技击赚钱却不得入,所以才同我商量,借我的身份入场。

    事后他胜出,赢了十两金,我就依约分了他一半五两金。

    我本意是不要再赌的。”

    “当真?”大伯不信的问。

    姜爸连忙点头,然后又顺便说了他们逛街偶然还碰到了那个追,还顺手帮了他主人一把的事。

    大伯看了姜爸半晌,最后终于是信了,长舒了口气:

    “阳弟,如今能听到你这样说,为兄甚是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