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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七章:仅属于他
    扶软看了看他。

    陆砚臣此刻有些微醺,正凝眸看着她。

    一双眼里融了星光与大海,明亮又深邃,眼底全是藏不住的深情。

    扶软被他这炙热的眼神看得心尖颤了颤,赶紧摇头,“没事。”

    她接过车钥匙,脑子里不断地告诫自己,没事,她已经好了。

    连桑榆都说,她已经好了。

    陆砚臣感觉到她指尖发凉,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哈气,“怎么这么凉?我给你暖暖。”

    他吹了几口气,似乎觉得不够,又掀开衣服将她的手踹进自己的衣服里。

    里面的温度足够的暖,像极了他永远散发着热情的心。

    扶软确实有被暖到。

    她弯了弯眸,唇角浅浅,“你这样我怎么开车?”

    “那就一会儿再开。”陆砚臣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十分享受这一刻的二人世界。

    自从把二黑和年糕接来之后,扶软的注意力就被它们分走了一半。

    陆砚臣就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般,在家里不断想方设法的吸引扶软的关注。

    唯有此刻,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才感觉到她是完全属于他的,没有谁能分走她的注意力。

    仅属于他。

    “软软。”他又唤她。

    声音带着浓浓的眷念,更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软软。”

    “嗯。”

    “软软。”

    “嗯?”

    “软软。”

    他孜孜不倦的叫着她,即使扶软不应声。

    拉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松开,按在他那颗正在剧烈跳动的心脏上,“软软,感觉到了吗?是心跳。”

    “嗯。”她感觉到了。

    “我曾经以为,它再也不会跳动了。”

    他说的是她离开他的那段日子。

    扶软的心一下就软了,“我还在呢。”

    “那你会一直在吗?”陆砚臣很没安全感的问道。

    “会。”她回答了他。

    “答应我,不能再离开我了。”陆砚臣强调着。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他变得有些感性。

    扶软很心疼,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亲,“好。”

    陆砚臣自然不满足她这样点到为止的吻,拉着她的手就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急切,像是在求证。

    沾了酒气的吻没有章法,扶软被吻得呼吸都有些上不来。

    加上身体正别扭的倾靠,让她有些不太舒服,便小小的推了推他。

    陆砚臣却一把拉过了她,让她面对面的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调整着车椅的位置,给她腾出活动的空间。

    扶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有些发慌,压低声音问,“你要干嘛?”

    陆砚臣眸光异常明亮,身体随着电动坐椅的调节慢慢的躺了下去,只留扶软骑在了他的腰间。

    他喉结滚动,视线从她略显慌乱的脸上,滑向她染上绯红的脖颈,再到她的领口处,“软软,可以吗?”

    “不行,会被看到的。”扶软耳朵都红了,还慌乱的看了一眼车外。

    虽然这里行人很少,又是夜晚,可这毕竟是在外面,万一呢?

    万一被人撞见,她还怎么做人?

    陆砚臣蛊惑她,“车窗贴了防窥膜,不会有人看见的,而且很晚了,没人会来。”

    “不要,先回家。”她还想抵抗。

    “我等不及。”他说得赤裸,眼里全是对她的渴望。

    他从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渴望,不管是在家,还是此刻。

    他拉着她证明着自己的急切。

    扶软只觉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雷。

    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紧紧抓住。

    在这种事情上,他一向占主导地位。

    偶尔她也会主动,但很快就会被他抢走主导位置,被他领着走。

    她所有的认知,都是来自他。

    可男人在这种事情上,似乎总能无师自通。

    短暂的抗拒之后,她被他蛊走了理智,随着他一起沉溺。

    虽说车子的空间够大,但也限制了男人的发挥。

    扶软被他掐着腰,浮浮沉沉着。

    气温也随之升高,她全程都压抑着声音,不肯叫出声。

    却不知这对男人来说,有着最致命的诱惑力。

    他使了坏的故意折腾她,见她死死咬着唇瓣,怕她伤到自己,又心疼的拉下她的上半身温柔的吻她。

    安抚的吻落在她的唇瓣,阻止她咬自己。

    扶软到是松口了,但改咬住他的唇。

    谁叫他是始作俑者呢?

    可她的这种小动作,对男人来说反而是情趣。

    他更发了狠的折腾她,非要把她折腾出声,又才密密实实的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都吞进肚子里。

    车外的冷意丝毫影响不了车内的火热,就仿佛是两个世界。

    好一番没羞没臊后,他才满足的抱着她,享受事后的静谧。

    陆砚臣用自己的外套连带着她裹在怀里。

    她像只小猫一样,乖巧的趴在他的胸口。

    呼吸浅浅的落在他胸前的肌肤上,带着一阵接着一阵的电流,流窜在他的心间。

    扶软的手就落在他胸前的疤痕上。

    很浅很浅的疤痕。

    陆砚臣说起过,手术是付子期做的。

    他的缝合技术高超,几乎看不出什么疤痕来,只能用指腹轻轻的摩挲,才能感觉到那疤痕的存在。

    自打知道这疤痕之后,扶软就时常用指腹去摩挲它。

    轻轻浅浅。

    “陆砚臣。”她的声音从他的胸口处传来,像她指尖的动作那般,轻轻浅浅。

    “嗯?”

    “我们去纹身吧。”她提议道。

    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她想了很久之后的决定。

    以前她摸他的疤痕时,他以为她在意他留了疤,便提出去做祛疤手术。

    扶软不肯。

    她要他留下,说是要记住这个印记。

    就因为他说的那句。

    【软软,他捅我的时候,我一点都不觉得疼,我只是,很想你。】

    陆砚臣从来都拒绝不了她的提议。

    她说纹身,他就点头,“好。”

    “我也在这个位置,纹一个和你一样的纹身。”扶软指了指自己的胸前。

    她又摩挲着那个疤痕,无比认真的说道,“就纹,peace and Joy Lyc。”

    平安喜乐,陆砚臣。

    她要他往后,都平安喜乐。

    “好。”陆砚臣应允。

    那他就纹,peace and Joy rr。

    「【阿璃璃:bIG胆,陆砚臣!】

    明天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