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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婚 第五十八章:海王人设崩塌
    陆砚臣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明明灭灭的,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好半晌,他才意识到扶软的不对劲。

    便拉住她问到,“软软,你……是不是醉奶了?”

    扶软迷蒙着双眼看向他,“什么醉奶?”

    这下陆砚臣更确定她就是醉奶了。

    有人醉酒,也有人醉奶。

    扶软这情况,很显然是醉奶了,虽然听上去挺不可思议的。

    陆砚臣正觉得她可爱,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都说人容易醉后吐真言,所以扶软说他技术不好这话,是她的真心话?

    陆砚臣,“……”

    他突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得叫人笑掉大牙?

    他费尽心思,努力好多年才给自己立了个海王人设,结果被扒出来私下是个纯爱战士?

    他以后还怎么在云州城立足啊?

    陆砚臣重新启动车子,眸色出奇的执着。

    开了没一段距离,他把车停在路边并叮嘱扶软,“软软,你在这等我一下。”

    “你去那里?”扶软人已经开始发蒙了,声音软软萌萌的。

    “我去买点东西,你乖乖在车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嗯。”她继续犯迷糊去了。

    陆砚臣下车径直往街边的药店走去。

    药店的店员是个小姑娘,难得见到这么俊俏的男人,便热情上前为其提供热情服务,“帅哥要买点什么?”

    “避孕套。”

    店员,“……”

    好吧,看来名草有主了。

    “这边都是,看你需要哪一种的。”店员指了指一边的货架。

    陆砚臣对这种事没有经验,也是人生第一次跑到药店来买避孕套,但又不想让人看出他是个新手,便豪气的道,“各种款式都来一盒吧。”

    “好的,你稍等。”店员取货的时候,还默默的在心里嘀咕,原来是个海王啊,玩得真野。

    没多会儿,陆砚臣便拧着一袋子避孕套回了车里,扶软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窝在副驾驶打盹呢,丝毫不知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考验’。

    陆砚臣一路豪情壮志想着要怎么在床上证明自己,结果到了家扶软倒头就睡,徒留他拧着那一袋子的避孕套站在床边,俊脸上都是郁闷。

    她是懂折磨人的。

    一句话,‘暖’他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扶软睡到了自然醒,原本一切都挺美好的,就是一翻身,便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

    陆砚臣又顶着一张‘无法显示该页面’的脸怨念的看着她。

    扶软被看得很不自在,拉了拉被子问,“你怎么没去上班?”

    “今天是奶奶忌日,不用去公司,一会有家宴,大哥应该也会回来。”陆砚臣解释着,看她的眼神依旧幽怨。

    好似她辜负了他什么似的。

    扶软不太懂男人,索性不理会,起身下床洗漱去了。

    等两人下楼,小明已经在张罗着家宴的事了。

    见到扶软,还热切的过来跟她请教,比如菜色要怎么安排,餐桌要怎么布置等等。

    扶软就挺奇怪的,她才刚嫁到陆家,对陆家的事知道的还不如小明呢,怎么他会来请教自己。

    但是小明请教的方式又很特别,他会给出两个方案,让扶软选一个。

    就是不管她选什么,小明都说好。

    等他离开后,扶软才疑惑的问陆砚臣,“他为什么会来问我?问你也比问我强吧。”

    陆砚臣故意吊她胃口,“一会你就知道了。”

    扶软不太懂他这话的意思,但也没追问,反正问了他也未必会说。

    中午时分,陆厉臣回来了。

    虽说昨晚在桑亚打过照面,但算起来,今天才算是正式场合的见面。

    昨晚她喝了奶茶,人处于迷蒙状态,对陆厉臣没太深的印象,只知道有这么个人出现过。

    这会再见,才发现这陆厉臣,的确有些不一样。

    他长得不似陆砚臣那么妖孽,也不像陆州臣那么邪气,气质老练沉稳,不愧是陆港归带出来的,眉宇间跟是跟陆港归有几分相似的。

    “我去雁园,老四,你和我一块去吧。”陆厉臣跟扶软打完招呼后,就叫了陆砚臣。

    “行。”陆砚臣起身,跟扶软交代了两句就跟着陆厉臣去了雁园。

    小明切了果盘过来给扶软吃,还小心机的说,“今天这葡萄特别甜,我多洗了一些,四少奶奶你先吃着。”

    “谢谢。”

    “四少奶奶,一会老爷要宣布一件大事呢。”小明有些藏不住心思,喜笑颜开的跟扶软说话。

    “什么事啊?”扶软吃着葡萄问道。

    “一会你就知道了。”他又开始卖弄起关子来,“总之,恭喜你。”

    扶软有些莫名其妙,想追问,小明又忙活去了。

    下午三点,陆港归才带着陆厉臣和陆砚臣来了锦苑用餐。

    虽说时间还早,但餐前他要带着孩子们祭拜秦雁回,所以家宴比平时晚餐提前了一些。

    那副原本挂在雁园的遗照,被陆港归捧到了锦苑,并亲自摆放在香案上。

    他仔仔细细的调整着角度,又伸手问小明要了湿巾,一寸一寸擦拭着相框。

    尽管那相框洁净无尘,但他还是珍惜的擦拭着,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

    擦拭完相框,陆港归才对着秦雁回的照片感叹道,“又一年了,太太。”

    扶软总觉得此刻的陆港归跟平时不太一样,就像是个深爱自己伴侣的老人,而不是那个在商场上翻云覆雨的商人。

    他接过小明递上的香,对着秦雁回的遗像,深深地鞠躬行礼,同时虔诚地祈祷。

    待祈祷结束,才亲自把手中的香插在香炉里。

    随后坐在香案旁的红木椅上示意陆厉臣前去祭拜。

    陆厉臣接过小明递上的香,跪在早已摆放好的团蒲上,磕头作揖,虔诚祈福。

    每一下都很郑重,以此来表达对逝者的敬畏。

    等陆厉臣祭拜结束,才轮到陆砚臣和扶软。

    陆港归像是在跟自己伴侣唠嗑一样对秦雁回说道,“太太,今年家里添新人了,这是扶软,是老四的太太,是个不错的孩子。”

    陆砚臣拉了拉扶软说,“叫奶奶。”

    扶软乖巧开口,“奶奶,我是扶软。”

    陆港归满意的点头,“嗯,你奶奶要是在啊,一定很喜欢你,对了,雁园的那颗柚子树,就是你奶奶种下的。”

    扶软心里一紧,再面对秦雁回时,顿觉愧疚。